今天,我只想和你分享個小故事,不雞湯,不人生,只是聊聊我們實際的生活。
很多的原因造就了我們生活的不同,在這里,我是指物質(zhì),也就是我們要提到的錢。很多人會覺得自己過的不好,或者在做不到的事情時,總要歸結(jié)于,窮,沒錢啊。
那么,請讓我給你講個小故事。
1
阿元是我從小在大院里長大的玩伴。那個時候,家家戶戶住的都是平房,每家人也就一間房,好幾家子共同住在一個大院里。阿元的父親腿腳不好,家里孩子又多,手頭上總不是太寬裕。
那個時候,沒有煤氣,燒的都是煤球。晚上燒炭就費,大家就基本上晚上熄火,早上起來的時候再把火生上。
阿元的媽媽經(jīng)常會在大早上去大院的人家里借煤球。一般人家總是要還一塊沒燒過的煤球,阿元的媽媽卻總是直接把別人紅紅的煤球夾走,還一副理所應當?shù)男陌病?/p>
你一旦有了窮人的心理便覺得自己成了弱勢群體。
一開始,院里的人都覺得她家經(jīng)濟不好,該幫就幫幫,可幫久了,誰都沒那個耐性。
有一次,阿元的媽媽去胖嬸家借燒紅的煤球。胖嬸沒有借,哎呦,阿元媽媽,我們也不能老是白借炭給你的。
阿元的媽媽卻突然生了氣,我不過就是借塊煤球,才幾分錢?你們家成天大魚大肉的缺這幾個錢?
胖嬸也起了慍色,我們家有錢是我家的事,你還想撈幾分?
阿元的媽媽本想接著吵,卻被從屋里趕出來的阿元爸爸攔下了。
我們只聽見阿元媽媽的哭聲,和不銹鋼水盆摔倒地上的聲音。
過了一段時間,阿元的媽媽都沒在跟院子里的人借過燒紅的煤球,衣服也很是光鮮起來。
大人們的議論是,阿元的媽媽在外面找了個老頭,五十多歲,卻是有錢的很。后來阿元就跟媽媽搬出了大院,剩下阿元的爸爸和兩個弟弟。起初阿元媽媽是要帶個弟弟走的,老頭說不能給別人養(yǎng)兒子。
真正的窮是心理上的,生長著對財富的畏懼和貪婪。
阿元媽媽走的那天,還和阿元爸爸吵了一架,大體就是沒錢啊,窮鬼之類的。阿元爸爸好久沒有出屋子。只是晴天的一個早上,又在胡同口給人家補鞋子
2
阿元媽媽走了之后,兩個弟弟卻也并沒有穿的太破爛。卻是比媽媽在的時候穿的更整潔了。兩個弟弟也不再圍著我要糖吃。中秋節(jié)的時候,胖嬸給小孩子發(fā)月餅,兩個弟弟一個勁的咽唾沫,卻都只說著家里有。
大弟弟叫阿豐,我偷偷的往阿豐手里塞了顆糖,問他,為什么不要?阿風說,隨便拿別人的東西,爸爸是要打手心的,還說不要學媽媽,骨子里窮。
大弟弟也是要小我五歲,后來去上大學了,不長見到兩個孩子,每次回家卻都能見到兩個孩子穿戴整齊,臉上的笑容也是干干凈凈的。
待我回來工作的時候,聽說大弟弟考了北京的名牌大學,二弟弟的學業(yè)也是很好。阿元爸爸依然在胡同口里給別人修鞋,卻也過的怡然自得。
阿元爸爸修的鞋子總是比別人舒服,價錢卻也不高。只是逢人愛說一句,這鞋子得合腳,花大價錢買的皮鞋子穿給別人看,自己要受罪的。
3
阿元跟媽媽搬走后,我們便再也沒有見過。一次出差去海南,遠遠的看見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向我們走來。同行的人說道,估計是看見我們外地來的,又都是男的,哈哈哈,今晚上有福氣嘍
女子面帶桃花笑,卻徑直走向了我,大慶哥,怎么還不認得我了?
我把女子仔細辨認了一番,才認出是小時候的阿元,雖然濃妝艷抹,卻依稀有小時候的模樣。
我們坐在賓館的水池邊聊了一夜。過往的客人沖著阿元打口哨,阿元很習慣性的擺出一副很隨意的姿態(tài)。
阿元說起小時候的大院,說起跟媽媽一起嫁過去的生活。她們過的并不好。老頭子心里是知道阿元媽媽因為錢嫁給他,并總是防著。阿元媽媽并不得不時時討好,順著老頭子的眼色生活。雖然生活比以前富足了,阿元卻說媽媽沒有真心笑過。
后來阿元的媽媽又生了個兒子,日子才好過起來。阿元上學放學都是有師傅接的,吃穿用戴也都是最好的。
可是老頭子太老,好日子沒過幾年就去了。阿元媽媽不得不帶著阿元和另一個弟弟過。家里剩下的錢都是被老頭子以前生的兩個兒子拿去了。
阿元媽媽也已經(jīng)習慣飯來張口的生活,一雙白生生的手也不再生繭。阿元便經(jīng)常看見不同的叔叔來家里做客。
后來一個叔叔給了阿元好多錢,給阿元買了好貴的一條紅色的裙子,再后來,阿元就四處流浪,生活里也有好多的"叔叔"。
阿元卻忽然就哭了,如果跟著我爸,也許我就不會踏上這條路。。。。。。。。
這個世界上沒有也許,也許只是給后悔的人一個幻想。我只是拍拍阿元的肩膀,窮沒有錯,錯在你把一切的錯都歸于窮。你把窮當作掩飾自己犯錯的借口。
故事平淡,道理簡單,但聰明的你一定有了些許生活感悟。如果有請私信小編,如果你有故事也請發(fā)給小編,讓我們一起分享你精彩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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