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電腦桌面的日歷,敲下固定的日期。拿起筆在紙上劃出想寫的文字,寫出的是告別。古老而又傷懷的詞組,想必就是這兩個字。告別就像菜市場上被挑選的生鮮蔬菜,種類繁多卻不能自已,一水水的等待死亡。每次發(fā)文字之前要想很久,我是不是在矯情,萬一別人叫我矯情逼怎樣辦,之后轉念一想我不就是文藝癌矯情逼,怕什么。
家里養(yǎng)的中型盆栽好像又綠了一個色度,我從來沒有關心過它,只是在開心的時候摸摸它的葉子,然后葉子就黃了,呈現(xiàn)枯萎的模樣,我一度以為它在和我耍脾氣,再見黃葉子。
昨晚又做了炫酷的夢,我覺得只要有重型機車夢就是炫酷的,只要離開的人回來夢就是恐怖的,我讀過的書很少,又不愿費心去想什么書最好最適合我。我以前正因覺得適合,讀了《一切行業(yè)都是創(chuàng)意業(yè)》《消費者心理學》吧啦吧啦,之后正因拖延癥懶癌的再三復發(fā),小明去還書的時候,被罰做了圖書館義工,這般忍辱負重全為文學,真是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感覺自愧不如。我讀不懂古老的文學,卻喜愛觸景生情,印象最深的就是我踏入圓明園的一瞬間,我回頭跟我媽說了一句:“媽,我來過這。”你能想象嗎,一個十四歲梳著蘑菇頭的小姑娘一臉滄桑,面色凝重,認認真真的臉龐,我謝謝我媽當時沒一巴掌拍醒我,不然就沒有來自我腦袋里的青春期穿越幻想。走在各嬪妃的寢宮前,其實就是一間間二十幾平米見方的蝸居,我扶著窗,那時候第一次感受到前世今生,如今想來,所謂前世今生,但是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家族故事和家族精神。人到中年,七大姑八大姨喜愛占卜,我也覺得占卜很神奇,如果讓我自己去算上一卦,我不會算未來,我覺得算上輩子更有意思,我始終覺得上輩子,才是這輩子轉世為人的原因,正因你知道的,我想攀上皇親國戚。小時候喜愛躲在奶奶懷里聽故事,然后和那時候很好地朋友炫耀過去的故事,我奶奶的爸爸的
爸爸是溥儀的四品帶刀吧啦吧啦,久遠的故事都喜愛被老人神化,但是我看過奶奶的全家福,一群富太太摸樣的人,因此我還是十分想回到很久遠的年代,畢竟祖上地主的生活就應會比此刻威風好過。此刻隨著奶奶的離去,老故事都不見了,再見歷史。
我喜愛敲文字,喜愛和不一樣領域的人交流,我自我膨脹的認為這是思想靈魂的對接,有一段時刻我喜愛用晦澀難懂的文字裝逼,喜愛和一小圈一小圈的人打交道,喜愛畫一些被篡改的畫作,這些事情被我媽統(tǒng)稱為“不知道在干啥”。我很小的時候想過,也許我能夠參加一些類似于比賽的東西,給大家看看我寫的東西,我畫的涂鴉,聽說這樣能夠有知名度,但是之后,我送了一個人一幅畫,那個人目瞪口呆說我是大寫的全能,我說這幅畫送你,等我出名了就價值連城了。那個人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要是出名了這幅畫就不值錢了。”我假裝沒聽到,但是卻給我重大一擊。名氣是這個世界上最浮夸最無用的外套,如果能遇到那么一小幫志同道合的小人物,名氣只能是拖累。此刻你在讀我的文字,不覺得這些是無用的鉛字,請讓我叫你一聲朋友。這一生,朋友來來去去,情節(jié)反反復復,瑣碎的事讓每個人都為自己和別人安插了一種特殊的屬性,我可能被別人叫做傻逼,也可能被別人叫做女壯士,你可能被我當成知己,或者是女神男神,正因這些特定的屬性,我們交流的方式千差萬別,我對傻逼通常十分敬重,生怕自己說錯了話,我深知這是我惹不起的種族,我對男神女神通常都會表現(xiàn)出最真實最惡毒的自己,畢竟我那么喜愛你,你有權利知道最真鍥而不舍下一句
實的我,我把最真實的自己供奉起來,保留身上最原始的毒性,我的愛好是毒液,我的風格是你切不掉的瘤。我的毒嚇跑了很多人,我只能看著那些慌亂的背影,嘆息一句,再見老朋友。自從我有了妹妹之后,我才知道長發(fā)不是修養(yǎng),是沒人愿意花時刻打理你的頭發(fā),被忽視的頭發(fā)像孤獨一樣越長越長,因此不好怪中分黑長直成為綠茶婊,她們能爭好斗,喜愛耍手段爭男生,只是正因缺愛,她的頭發(fā)多長,愛就缺失了多少年。哦對了,我是短發(fā),婊氣沖天無所畏懼的短發(fā)。再見黑長直綠茶婊。
我是沉默的話嘮,手指是我另一條舌頭,你若愿意親吻我的文字,才是對我最性感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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