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別處》是一部由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著作的小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呢?書中出現(xiàn)了很多經(jīng)典語錄,下面就跟小編一起來欣賞吧!
經(jīng)典語錄:
遇見是兩個人的事,離開卻是一個人的決定,遇見是一個開始,離開卻是為了遇見下一個離開。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
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
最糟糕的不在于這個世界不夠自由,而是在于人類已經(jīng)忘記自由。
最好的旅行,是在陌生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種久違的感動。
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人的眼光去評判,這正是產(chǎn)生不安和懷疑的根源。
當生活在別處時,那是夢,是藝術,是詩,而當別處一旦變?yōu)榇颂,崇高感隨即便變?yōu)樯畹牧硪幻妫簹埧帷?/p>
只有當一個人上了年紀,他才可能對身邊的人,對公眾,對未來無所顧忌。他只和即將來臨的死神朝夕相伴,而死神既沒有眼睛也沒有耳朵,他用不著討好死神;他可以說他喜歡說的東西,做他喜歡做的事。
兩個人彼此靠近總需要超越某種相異性,而擁抱的一瞬之所以醉人就因為它只能是一瞬的時間。
愛情意味著要么得到一切,要么全無。愛情是完整的,否則它就不存在。我在這里,他在另一邊。你必須站在我這邊,而不是站在中間。如果你同我在一起,你就得想我所想,做我所做。革命的命運和我的命運是完全一致的,誰反對革命就是反對我。如果我的敵人不是你的敵人,那么你就是我的敵人。
只有逃向崇高借以逃避墮落!
承諾在哪里 ,背叛就在哪里。
我們選擇了這個方法正如你選擇了你的命運,你我的選擇都同樣是不可改變的。 然而,每一個人都遺憾他不能過其他的生活。你也會想過一過你所有未實現(xiàn)的可能性,你所有可能的生活。
“你的此處很美,但你卻渾然不知.......然后,繼續(xù)尋找新的別處,永不滿足。”
在人生的舞臺上扮演怎樣一種悲傷地精靈,我沒有翅膀,但是請允許我有眼淚,請允許我有沉重的步履和蒼涼的手勢。
忌妒是對權力欲沒有滿足的忿忿不平
睡眠對于他來說不是生命的反義詞;睡眠對他來說就是生命,生命就是一種夢。他從一個夢轉(zhuǎn)到另一個夢,就好像從此生命到彼生命。
她想到藝術家的愛也許完全是出于誤會,她老問他為什么愛她。他總是回答,他愛她就像拳擊手愛蝴蝶,歌唱家愛沉默,惡徒愛村姑。他總是說,他愛她一如屠夫愛小牛膽怯的眼睛,閃電愛寧靜質(zhì)樸的屋頂。 所以他愛她,是因為她與他不同,他破壞她,摧毀她,然后重新創(chuàng)造出一個他企望的她。
她的愛究竟值多少呢?幾星期的悲哀。很好!那么,什么樣的悲哀?一點挫折。一星期的悲哀又是什么樣呢?畢竟,沒有人能夠一直悲痛。她在早晨憂傷幾分鐘,晚上憂傷幾分鐘。加起來會有多少分鐘?她的愛值多少分鐘的悲哀?他值多少分鐘的悲哀?
他總是關注自己,想要審視自我,可是他找到的只是那個全副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審視自我的那個形象。
通常情況下,當某種不可逆轉(zhuǎn)的事情在即將發(fā)生之際,人們會加速事件的發(fā)生(也許是為了證明在事件的進程中我們還是有一點微小的決定權的。)
溫情只有當我們已屆成年,滿懷恐懼地回想起種種我們在童年時不可能意識到的童年的好處時才能存在。 溫情,是成年帶給我們的恐懼。 溫情,是想建立一個人造的空間的企圖,在這個人造的空間里,將他人當孩子來對待。 溫情,也是對愛情生理反應的恐懼,是使愛情逃離成人世界(在成人世界里,愛情是陰險的,是強制性的,負有沉重的肉體和責任)、把女人看作一個孩子的企圖。
他看著她,心想他真是美麗,美得讓人很難離開,但是窗子以外的那個世界更加美麗,而如果他為此拋棄他所愛的女人,這個世界則會因為他付出了背叛愛情的代價而彌足珍貴。
他的一生就是在被遺棄的電話亭里,在沒有連線,根本無法接通任何人的聽筒前的漫長等待,F(xiàn)在,他面前只有一個解決辦法:就是從被遺棄的電話亭中走出來,盡快出來!
畫家的責任并不在于再現(xiàn)事物的線條,而在于用自己的線條在紙上構筑一個新世界。
他說他愛她就像拳擊手愛蝴蝶,歌唱家愛沉寂,強盜愛上了村里的小學老師,他說他愛她就像屠夫愛上小牛犢那驚懼的眼神,閃電愛上了屋頂?shù)膶庫o。
他想把他的生命置于天平上,天平的另一端放著死亡。他想使他的每一個行為,每一天,是的,每時每分都值得與終端——死亡一 一等量。
她臉上有很多皺紋,這是最引人注目的,然而卻沒有因此而顯得蒼老,反倒有一種超越年齡的青春氣息通過皺紋被強調(diào)出來。
已經(jīng)是夢的尾端。 最美妙的時刻,是一個夢尚在持續(xù),另一個夢已經(jīng)臨近的時候,這時他醒了。 那雙撫摸他的手,就在他一動不動地站在群山背景之中的時候撫摸他的手屬于另一個夢里的女人,一個他即將要墜入其中的夢,但是克薩維爾還不知道,因此在此刻,這雙手只是單獨存在著的,僅僅作為手;在茫茫的空間里一雙奇跡般的手;兩段奇遇之間的手,兩段空茫之間的手;即不屬于身體也不屬于頭的手。
自由并不始于雙親被棄或埋葬之處,而是始于他們不存在之處: 在此,人們來到這個世界卻不知道誰把他帶來。 在此,人由一個被扔入森林的蛋來到世間。 在此,人被上天啐到地上,全無感恩之心踏入這塵世。
他在另一段生活里,另一段故事里,他無法在他目前所處的生活中拯救他已經(jīng)不在場的生活。 但是窗外的那個世界更加美麗。而如果他為此拋棄他所愛的女人,這個世界則會因為他付出了背叛愛情的代價而彌足珍貴。
她就像一個旅者,面對著眼前無限美麗的風景卻已疲憊之至實在無法欣賞;這愛沒能讓她感到一絲的愉悅,但是她知道這愛是偉大的,不應該失去。
她甚至沒有向他暗示,她所稱的愛情幸福實際上只是一場心勞日絀。……雖然她終于想要恢復自我,可只有在不真誠中她才能恢復自我。……不,她不會再把自己展露給他,無論是內(nèi)心還是外表;他想把自己安全的藏在莊重之中,因此她不得不虛偽,……此刻,她不僅把自己看作無限悲傷,而且把自己看作崇高,不幸和堅強;幾天前還僅僅是刺痛的悲哀,如今卻訴諸尊嚴的語言,給了她一種欣慰。這是美麗的悲傷,她看見自己被憂郁的光輝所照亮,既悲傷又美麗。
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尚很年輕,而身體已經(jīng)可悲地老去了,她在這場遭遇激情中如履薄冰,戰(zhàn)戰(zhàn)兢兢,自己也不知道日后將是身體的衰老還是靈魂的年輕帶來的愛情的毀滅。
她甚至沒有向他暗示,她所稱的愛情幸福實際上只是一場心勞日絀。……雖然她終于想要恢復自我,可只有在不真誠中她才能恢復自我。……不,她不會再把自己展露給他,無論是內(nèi)心還是外表;他想把自己安全的藏在莊重之中,因此她不得不虛偽,……
在他(指雅羅米爾)看來,她讓所有的自然科學和人文科學掉在地上,只是為了騰出手來擁抱他。
你們以為過去的一旦過去就永遠結(jié)束不可動搖了嗎?啊,不,過去的外衣是用閃光塔夫綢做成的,每次回首往事,我們都會為它蒙上另一層色彩。
歷史不僅僅會沿著到達生命的頂峰的路行進,它也會沉浸在日常生活的一潭臟水里。
到處都在說青春是一生中最豐富的時期。那么這份虛無,這份實實在在的生命的浪費又是從何而來?這空虛又是從何而來?
吻在空中擱置了,他只是湊近了姑娘。但是他的唇遙不可及;他只是說,不停地說,并沒有擁吻她。
他要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天平,而天平的另一端則是死亡。他要讓自己的每一個舉動,甚至每天每時每刻都經(jīng)受死亡這一最崇高標準的考驗。
你的眼光就像溫熱的尿,我的燧發(fā)槍瞄準你有如脆弱麻雀的愚蠢思想開火,肥胖的青蛙撲通一聲躍進你大腿之間渾濁的池塘....
而文藝作品之內(nèi)容,則為人生的寫照,人性的發(fā)揮,我們不僅欣賞其文詞,抑且受其內(nèi)容的感動,有時為之逸興遄飛,有時為之回腸蕩氣。我們縱然不問作者本人的道德行為,卻不能不理會文藝作品本身所蘊含的道德意味。人生的寫照,人性的發(fā)揮,永遠不能離開道德。文藝與道德不可能沒有關系。
吾人行事,何者應為,抉擇之間端在一心,那便是道德價值的運用。悲天憫人,民胞物與的精神,也正是道德的高度表現(xiàn)。
他總是回答,他愛她就像拳擊手愛蝴蝶,歌唱家愛沉默,惡徒愛村姑。他總是說,他愛她一如屠夫愛小牛膽怯的眼睛,閃電愛寧靜淳樸的屋頂。
這是沒有出口的愛情墻一般的愛情
雅羅米爾有時做噩夢:他夢見他必須舉起一些非常輕的物體——茶杯,調(diào)羹,羽毛——但他舉不動。物體愈輕,他就變得愈虛弱,他沉到它的輕下。
內(nèi)容簡介:
“生活在別處”,這句話在法國詩人蘭波的筆下,是一句躍紙欲出的響亮口號,是19世紀一個法國天才詩人拿出一生的時間去為之努力爭取的夢想。“生活在別處”本身就是一個美麗的、充滿生命活力的句子。蘭波以它作為詩句,米蘭昆德拉以其作為小說的書名。
《生活在別處》是一個年輕藝術家的肖像畫。昆德拉以其獨到的筆觸塑造出雅羅米爾這樣一個形象,描繪了這個年輕詩人充滿激情而又短暫的一生,具有“發(fā)展小說”的許多特點。就其題材而言,表現(xiàn)一個藝術家(或知識分子)是本世紀文學的一個重要領域,因為展示我們這個復雜的時代也只有復雜的人物才能承擔。在這部作品中,作者對詩人創(chuàng)作過程的分析是微妙而精細的。創(chuàng)作過程當然不僅指下筆寫作的過程,而且更廣義地指一個詩人的全部成長過程。
來源:網(wǎng)絡整理 免責聲明:本文僅限學習分享,如產(chǎn)生版權問題,請聯(lián)系我們及時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