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之路》是一部由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和凱特·溫絲萊特等主演的愛情電影,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呢?影片主要講述了20世紀五十年代二戰(zhàn)后,美國的一對中產(chǎn)夫婦在生活上經(jīng)受著考驗的故事。影片中出現(xiàn)了很多的經(jīng)典臺詞,一起欣賞吧!
你以為挑起生活的擔子是勇氣,其實去過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才更需要勇氣。
如果癡狂的意思是過有意義的生活,我不介意徹底瘋狂。
如果一個人想要做一件真正忠于自己內心的事情,那么往往只能一個人獨自去做。
你所謂的“愛”,其實是自欺欺人的幻覺。你懦弱地蜷縮在這個幻覺之中。其實你跟我一樣清楚,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除了相互的蔑視和不信任,以及最丑惡的,從對方的弱點中尋找滿足。這就是為什么。這就是為什么你說我沒有能力去愛的時候我會大笑不止。這就是為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你碰我一下,這就是為什么,我再也不相信你想的東西,更甭論你說的東西……
有智慧的懂得思考的人完全知道如何從容應對,就像他們懂得忍耐那些更無理的事情:在市里做那些無聊至極的工作,生活在無趣的郊區(qū)。你可能會迫于經(jīng)濟形勢屈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但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它腐蝕。最重要的,永遠是,記住你是誰。
他知道,哭泣就是為了在哭泣還沒有變成陳詞濫調前發(fā)泄出來;悲傷就是為了在悲傷還是真誠的時候釋放出去。在這些時候,痛苦還是痛苦本身,沒有夾雜任何東西。因為每件事情都容易變味:夸大悲傷的能量,煽動自己去哭泣,或者帶著憂郁、多愁善感的笑容到處說弗蘭克很有勇氣,然后你他媽的還剩下什么呢
“這種感覺正符合他對婚姻的設想:不刺激不興奮,但有著一種相依為命的安全感,維系著兩人的是對等的柔情,點綴著一些浪漫……當他們心平氣和地對坐聊天,弗蘭克感受到一輛次愉悅的顫動,就像那種天未亮就出門的人忽然感覺到第一縷陽光塞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樣。”
你真的認為,只有藝術家和作家才有權利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聽我說,我不介意你五年什么都不做,我也不在意五年之后你告訴我,你想成為的不過是個磚匠,或者是機械工,或者是水手。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所說的一切跟可以感知的才華沒有任何關系,現(xiàn)在是你的本質被桎梏起來了,是你,真正的你,被一再地否認,否認和否認。
如果一個人想要做一件真正忠于自己內心的事情,那么往往只能一個人獨自去做。
“有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在散發(fā)著光芒,”她輕聲說著臺詞,“而這時我只想到外面去做一些完全瘋狂的不可想象的事情。”
過你想過的生活需要勇氣。
正因為沒有什么特定的目標,他也就避免了特定的限制。
這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嗎?我并不比她更想要一個孩子。就從那一刻開始,他的生活就由一連串他不想要的事情組成。他選擇了一份無聊之極的工作,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跟任何一個有家的男人一樣可以負起責任;搬進一間價格過高的高檔公寓,是為了證明自己信奉有序和健康的生活;要了第二個孩子,證明第一個孩子不是個錯誤;在郊區(qū)買下一處房子,因為那是一般人生活軌跡里下一步應該采取的行動,而他則證明了自己也有能力這樣去做。
你知道說實話的好處嗎?大家都知道實話,但都避而不談。但沒人能忘記事實,他們只是越來越習慣撒謊。
記得我的父親說過,機會屈指可數(shù),如果來了,就要緊緊握住。
好吧,是錢的問題,錢是個好理由,但這從不是真正的原因。
令人絕望的空虛? ——很多人都覺得空虛,但發(fā)現(xiàn)絕望,還是需要勇氣的。
至于弗蘭克自己,不管是每次交談結束之后走在大街上,還是在貝修恩大街的房間里躺著思考而身邊又沒有女人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擁有與眾不同的天賦和前景。不是所有名人傳紀里都記載過這種年輕時代的探索嗎?那些對于他們的父輩及父輩生活道路的反叛。想到這里,弗蘭克甚至慶幸自己沒有特定的志趣。正因為沒有什么特定的目標,他也就避免了特定的限制。當時,整個世界,生活本身,都能成為他選擇的領域。
他調動了自己做過的最精彩的演講:那些讓米莉驚嘆“噢,你說得真有道理,弗蘭克!”的尖銳,以及更久遠更深刻的、讓愛波約翰遜把他視為“這輩子見過最有意思的人”的機智談吐。他甚至還提到了當碼頭工人的經(jīng)歷。他把這些敘述交織成一條主線,勾勒出一副專為莫莉炮制的自畫像:他是一個稱職但夢想幻滅的年輕已婚男子,正悲傷而勇敢地與周圍的環(huán)境抗戰(zhàn)。
過你想過的生活才更需要勇氣。
“我們是普通人,注定就這樣過一輩子。”
她們說話有一種表演的味道,一點虛假的熱情,就像她們正在跟某個浪漫的角色談情,而不是他,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我看到了另一種未來,我止不住去憧憬。走不了,也留不住。
一個巨大的,丑惡的錯覺,它告訴人們,每個人有了家庭之后都要脫離真正的生活而“安定”下來。
但事實是,白天對他來說只是夜晚和夜晚之間的休息和鋪墊,再也沒別的意義了。
兩個聲音此起彼伏,像遙望遠處山脈般給人安穩(wěn)貼心的慰藉。
就在他的眼前,她變得尷尬、痛苦。雖然他每天都努力去抹掉這個形象,但是他了解她,就像他了解自己一樣痛苦而透徹。她面容憔悴,紅色的眼睛閃動著幽怨,謝幕時擠出的虛偽的笑,一點都不迷人,就像他酸痛的腳,逐漸發(fā)潮的內褲,以及身上的酸臭味兒。
悲劇并不適合發(fā)生在革命山莊。這個寧靜,溫馨,陽光燦爛的郊區(qū)可以滿足居民的任何生活需求,但并不準備去接納一場悲劇。這里的建筑規(guī)劃好像經(jīng)過蓄意安排,即使到了晚上,也不會留下重重的暗影或隱蔽地帶。這里只有歡樂,只有明亮,只有一棟棟乳白色的房子,像孩子的模型玩具,透過敞開的窗戶流瀉出同樣溫暖的光。
我一直都知道沒有人關心我,而且我一直讓別人知道,其實我對他們的漠視心知肚明。
從一開始,社員們就害怕自己,在投入了這么多年以后,結果會一事無成,讓別人把自己當傻子一樣看笑話。他們因為害怕承認而愈發(fā)恐懼。
巴黎!這個字眼的發(fā)音就能擊中他最柔情的神經(jīng)。他被帶回到從前的美好時光,當時世界那么輕盈那么干凈,那只驕傲的隱形的鳥兒常常停留在他肩膀的中尉肩章上。他記得巴黎的街道,那些樹,還有每個夜晚都可以享受到的征服感。那里的每個清晨,熱騰騰的咖啡,剛出爐的面包卷,還有這樣的生活會永遠持續(xù)著的承諾。
他們都是孤獨寂寞的人,沒有家庭——要么就是單身,要么就是婚姻不幸福。他們每天晚上都會來這里,并不在乎到底有沒有音樂。他們借著簡陋吧臺的曖昧燈光、夸大的喧鬧和酒精,來浪漫化他們不幸的人生。
她一會兒變得嬌柔造作,一會兒緊張得手足無措。他總是把肩抬得很高很正,透過厚厚的妝,觀眾們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臉頸間難堪和羞辱正在升溫。
他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的那些男人多么的渺小,多么整齊劃一,而且嚴肅得多么可笑。他們都留著夾雜著灰發(fā)的小平頭,身上穿著拌扣領,腳步匆忙。他們源源不絕的涌現(xiàn)在車站里,在大街上,直到一小時后他們才會停下來。到時,等候著他們的辦公大樓會把他們一個個吞噬進去,包裹起來。如果站在其中一幢大樓,隔著城市縱橫的峽谷看向另一幢大樓,就會感覺像是在觀察一個巨大無聲的昆蟲飼養(yǎng)所,那里面有成百上千的穿著白色襯衫的小人,要么在翻弄著文件,要么皺著眉頭拿著電話聽筒,在春天千年如一日地流動著的白云底下,上演著一場場愚蠢至極的演出。
諾瑪氣急敗壞地提著行李沖到路邊;莫莉一絲不掛地從他膝蓋上跳起來;他在焦肉的黑煙中追著她解釋,這些場面現(xiàn)在看來那么愚蠢可笑,就像卡通片結束的時候,音樂尖聲地響起來,畫面在一個大圈子里漸漸縮小,再縮小,直到被吞沒成一個小圓點,然后一行大大的字歡快地橫跨銀幕:“朋友們,結束啦!”
他在紐約看過好幾個,她們總是在上下出租車,身后跟著男人。這些男人那么殷勤得體,就好像生來如此,從沒有經(jīng)歷青澀的少年時代。
在超過十分鐘的時間,房間里只有她的聲音,而且她不得不繼續(xù)說下去。如果她停下來的話,寂靜就會像水那樣充滿這個房間,把這里變成深不可測的寬敞的大湖。她會在里面溺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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