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涼山教育脫貧紀實是新出來的一個節(jié)目,帶我們走進國家級貧困縣——小涼山,讓我們看到那些為了生活、為了學習的貧苦人們的艱難生活。下面小編帶來的是小涼山教育脫貧紀實:“兩后生”的希望。
篇一
寧蒗彝族自治縣位于滇西北高原,俗稱小涼山,是國家級貧困縣,貧窮范圍大、程度深,而且教育起點低,民族教育困難重重。距離縣城7公里的拉都河村是全縣的貧困村之一,拉都河全村共有建檔立卡貧困戶190戶765人,五戶中就有一戶是貧困戶。到寧蒗縣工作的普普通通扶貧干部李世杰,他的每一份微小的努力,也在悄悄改變著未來小涼山的命運。
李世杰,駐寧蒗縣大興鎮(zhèn)拉都河村擔任村黨總支第一書記、駐村扶貧工作隊隊長,已經(jīng)快三年了。2015年李世杰剛到寧蒗時,內(nèi)地都市的繁華與西部山村的貧困反差深深地震撼了他。看到山里孩子們家境貧寒,小小的年紀就要下地干農(nóng)活,照顧弟弟妹妹,這一切,李世杰感到該為孩子們做點什么。
經(jīng)過反復思考,2016年3月,李世杰在原來公司員工結對幫扶貧困孩子的基礎上,創(chuàng)建了“城鄉(xiāng)兒童一起長大”結對助學活動。在短短1個多月的時間里,有來自全國10多個城市的近百個家庭報名參加,30個城市家庭陸續(xù)來到寧蒗看望結對幫扶的學生。到目前為止,近200名貧困學生與城市家庭形成了結對助學。
蘇布尾家住在距離拉都河村委會10公里的山坡上?瓷先ミ@條路剛剛維修過,但是連日的暴雨,造成許多路段塌方了。李世杰提前準備了鐵鍬,看樣子他經(jīng)歷過不少。
弟弟尉遲博古很快堅持不了了。
也不知是誰的提議,孩子們圍成一圈唱起了歌為尉遲博古鼓勁,一時間,空曠的山谷回蕩起了悠揚的歌聲。弟弟尉遲博古或許是被歌聲所感染,也可能是理解了朋友們的用意,他堅持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知道朋友們要來,蘇布尾早早在半路上等著大家的到來。結對的兩個小伙伴終于見面了,沒有太多的語言,也許初次見面,蘇布尾顯得稍許羞澀。通過三個多小時跋涉,終于到達了蘇布尾的家。七月,山里很多果子都熟了,蘇布尾帶著小伙伴去摘果子,來招待遠方的客人。
篇二
雖然沙戶哈毛被錄取了,但她能不能湊到學費,能不能選擇繼續(xù)進行職業(yè)教育,這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在寧蒗縣像沙戶哈毛這樣情況的“兩后生”還有很多,對于寧蒗縣的教育工作者來說,這個階段的反復家訪和說服教育,是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執(zhí)著。
各大中等職業(yè)院校的錄取通知書到了,陳永發(fā)校長和學校的老師幾天前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家長,但依然有很多家長沒有來領取錄取通知書。其中就包括肖國華。
肖國華都被麗江民族中等職業(yè)學校高鐵服務專業(yè)錄取了,但錄取通知書卻遲遲沒人來取。陳永發(fā)擔心又發(fā)生意外,決定到他家去看看。
大約半個小時以后,肖國華的父親回到家里,通過了解得知,由于高鐵專業(yè)需要一次性繳納三年的學費,共計15300元,他們家負擔不起,所以不想去讀了。
經(jīng)過一番勸說,肖國華父子打消了顧慮,決定到上海讀書。
8月22日,麗江民族中等專業(yè)學校人頭攢動,今天是中專新生報到的日子。
沙戶哈毛也在大哥的陪同下早早來到了民族中等專業(yè)學校報到,
在鏗鏘嘹亮的軍訓聲中,沙戶哈毛迎來了嶄新的中專生活,在之后的兩年,沙戶哈毛將在麗江民族中等專業(yè)學校學習高鐵服務專業(yè)的理論知識,第三年將到北京商鯤院校學習專業(yè)技能。按照與學校簽署的百分之百保障就業(yè)的協(xié)議,沙戶哈毛將實現(xiàn)畢業(yè)即就業(yè)的最終夢想。這將是一個全新的起點。
這是肖國華來到上海后的第一堂課,在未來三年的時間里,他將和其他來自滇西的同學們一起生活和學習。
2018年,寧蒗縣2320名“兩后生”中,截止目前,共有1563名學生在各類職業(yè)技術學校入學。其中91名寧蒗籍的建檔立卡貧困戶子女在上海職業(yè)學校就讀。職業(yè)教育東西協(xié)作計劃自2017年開始實施,惠及了一批寧蒗的學生。
寧蒗縣每年有2000多名“兩后生”。年齡大多在十五、六歲,正值花季,他們是家庭的希望,也是社會的希望。在國家扶貧政策的大力支持下,寧蒗縣強力推進“兩后生”職業(yè)教育計劃,從招生工作的開展到教學活動的推進,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凝聚著心血和智慧,所有的努力,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照亮眾多貧困學子前行的路,讓每一位貧困家庭的孩子都能通過掌握一技之長,促進技能就業(yè),從而改變家庭的貧困面貌。
篇三
寧蒗彝族自治縣位于滇西北高原,俗稱小涼山,是國家級貧困縣,貧困范圍大、程度深,而且教育起點低,民族教育困難重重。初、高中畢業(yè)生未能繼續(xù)升入普通高中或者大專院校的學生的“兩后生”比例大。
今年,寧蒗縣有2000多名“兩后生”,這些孩子的再教育問題是寧蒗縣教育的頭號難題。
寧蒗縣教育局局長 楊鋒元:我們2018年初中畢業(yè)生是4600人,今年高中的招生目標2300人,那么還有考不上高中的2300人到什么地方去?
寧蒗縣全縣只有兩所普通高中,每年中考只能招2300名高中新生,剩下的2300名落榜的學生,大多數(shù)選擇閑散在家,或者下地務農(nóng),或者出去打工,有些甚至早早就結婚生子。能不能讓這些孩子繼續(xù)有書讀,是寧蒗縣教育局最頭痛的大事。
新營盤中學校長 陳永發(fā):初中畢業(yè)就不讀書了,那么你的文化素質(zhì)就不夠,同樣你也沒有更多專業(yè)知識。實在進不了高中,你就是到那些五年制大專、技校去進一步深造,以后照樣是國家的建設者,仍然是國家的建設人才。
陳永發(fā),去年7月剛剛臨危受命來到新營盤中學。新營盤中學這幾年的高中升學率很不樂觀,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孩子能升入高中,其余的都會成為上不了學的“兩后生”。對于像陳永發(fā)這樣的校長來說,能不能讓這些“兩后生”繼續(xù)接受教育是最大的壓力和責任。
今天是中考前一天,全縣有4600名中考生在家長的陪同下匯聚到小縣城?h教育局抓住這個機會,把考試的學生和家長邀請到寧蒗縣一中的禮堂,繼續(xù)普及和提高大家對職業(yè)教育的認識。
寧蒗縣教育局局長 楊鋒元:
我們今年高中只能要多少人?最終目標招收2300人。孩子畢業(yè)后去哪里?怎么辦?
楊局長向家長們詳細介紹了小涼山教育的實際情況,還有國家對職業(yè)教育大力扶持的幫扶政策,縣教育局還專門邀請了多家來自全國各地的職業(yè)院校到現(xiàn)場和家長們面對面交流。但是在交流的過程中還是有許多家長紛紛離場。
家長:學什么技術,這個政策我不太看好。讀完書有資格證的找不到工作,人家沒讀書的打工出去,工作從麗江找到昆明,昆明找到楚雄,一直找不到,直接到深圳,照樣還要打工。你讀書一年花出一萬塊錢,我們這些老百姓一年掙不到一萬塊。
記者:那他這么小不讀書怎么辦?
家長:不讀書給他放家里。
半個月后,中考的成績公布了。在新營盤中學,我們見到了陳永發(fā)校長。雖然今年新營盤中學考出了建校28年以來最好的中考成績,但是一想到 140個孩子沒考上高中的學生,陳永發(fā)怎么也高興不起來。這些成為“兩后生”的孩子和家長愿意接受職業(yè)教育嗎?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陳永發(fā)在村委會院子里碰到了畢業(yè)生楊林英,她的成績是380分,差十分就可以讀高中了。
新營盤中學校長 陳永發(fā):高中可能是上不了了,你們怎么想?
“兩后生”家長:她第一個選擇補習,補習不允許的話,她只能在家勞動,沒辦法。
陳永發(fā)勸楊林英父親讓孩子去讀職業(yè)高中,但是楊林英的父親并不認同。
新營盤中學校長 陳永發(fā):我現(xiàn)在最大的難度,不是說我的難度,是我們學校的難度,甚至是全縣的難度,就是現(xiàn)在有些我們的家長認為讀書無用,初中他都不愿意讀完,別說去讀更高一級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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