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命運喜歡和我們開玩笑,時光也總是那么的殘酷,我們也留下了很多的遺憾,愛情這件事情或許本身就充滿了遺憾,接下來就請大家隨小編一起來看這篇文章說的是什么吧。
“你的每一滴眼淚都會是落下的星辰。”
“哪有這么難聽的比喻的,像珍珠之類的多好。星辰,落下來還不得砸死人啊。”
“哈哈哈,那我錯了,是珍珠,可值錢了。”
她在我身上輕捶了幾下,算是當做我說錯話了的懲罰。那個感覺還在胸口,每當記憶里的時光開始倒流,我都能感受到?上У氖菚r光無情,分別兩個字,可重可輕。
“楚崇,該走了。”我的手臂被人拉扯著,煩躁感開始增加,又要醒來了。每個早晨醒不來的基本都會是我,而她恰好是清晨的報時鳥,喳喳的。熬不過催促,起身換了套運動裝,順手扯下一塊擦汗的毛巾放在肩上。車車又上來拉著我的手臂,剛醒的混沌感,熬不過她的黏的觸摸感。
“懶蟲快一點,早上都是叫不醒你的。”喊著喊著,拉著我出門晨跑了。
“好好,別老這么催。”就是一個急性子。
如果不曾發(fā)生那些事,回來之后我會做一份豐盛的早餐來當賠罪,順便督促她多吃些,免得低血糖,即便她還是想討價還價拿出減肥當借口。
我和車車會從東大道跑到西大道,這是每天早上既定行程。早晨的空氣很好,溫度也還合適,最主要的還是道路上車流量不會太多,所以感覺跑動的時候可以隨意些,做些你悄悄推我一下,而我假裝生氣要報復你的小動作。原本這段路并不漫長,可是當那輛車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我發(fā)覺這次可能會到不了終點。
我來的及推開她,或者說只來得及推開她。之后那輛車送給了我一段飛翔的距離,在落地的那一刻,我聽到車車呼喊我的聲音,我想喊出“我沒事”,可是卻陷入了昏迷。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我躺在一張病床上,身上的管子讓我行動不便,身邊傳來的是母親興奮地聲音,我醒了,崇兒醒了。
我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看到一些人影,父親,叔叔,哥嫂,還有我的小弟兄,但是為什么沒有她。我不得不問“車車呢,她去哪了?”所有人似乎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一時間都是欲言又止的狀態(tài)。
“她嫁人了。”母親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哪怕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極差。我是真的很想再昏過去,因為這個結果我只覺得可怕,醫(yī)生進來病房,讓所有人都出去一下,他要做個檢查。時間不長,但我想了很久,等到母親再次進來的時候,我問道
“我睡了多久了。”
“快3年了吧。”
“那車車陪了我多久?”我一下子開始驚慌起來,甚至是驚慌失措,差點扯掉管子。
母親安撫下來我,接著說,她知道我想聽,而且也瞞不住,
“她是一年前離開的,她們家里來人了,不想讓她等下去,畢竟沒有人知道你什么時候可以醒,她的家人在逼著她離開,我看到她母親快跪下來的時候就知道留不住,別怪她。”
“我怎么怪她,一個植物人用什么理由留她。”
“她嫁的挺好的,對方家境殷實,人也不錯。”
“那就好。”
“她嫁人之后去國外了,一家子去的。”母親說這話的時候偷偷看我,生怕我激動。
“那也好,”我都覺得自己說的沒什么底氣,“也不會有見面的尷尬了。”
“別通知她家里了。”我想了想說。
出院回家后,母親交給了我很多個小信封,都是她在結婚前寫的,在醫(yī)院里的時候,母親看來還是很擔心,沒有給我。
崇兒你醒了嗎?這是每一封信的標題,可是醒來可以回信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時候了。我沒有急著拆開信封,因為我一定會難受,但不想家里人看到。
我要開始繼續(xù)往常的生活了,手機因為長期不用早已欠費了,而我把話費補交上之后,收到了快塞爆的短信消息。我點開了一封,然后再也止不住悲傷的哭泣。
“楚崇,你知不知道我快把這輩子的眼淚給你哭完了,以前的你說過不讓我哭的,就算哭也會給我擦掉,可是,你為什么還沒有醒……”
你的每一滴眼淚都會是落下的星辰。每一滴都是如此的不可估量,以至于它每每落到我的世界上的時候,我都害怕自己會承受不住。所以我總希望伸手把它抹去,這樣它或許還可以是手里珍珠,讓你看見時可以收住哭泣,有個笑顏。
或許我只能怪時光太過殘酷,讓我不能早一點清醒,可以拉住將會離開的你。亦或者讓我永遠沉睡,這樣總好過遺憾,不會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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