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探探這個app吧,是一個結(jié)識異性的app,相信很多人也都下載過,那么愛玩探探的人,都是什么樣的人呢。接下來就請大家隨小編一起來看這篇文章說的是什么吧。
這是我在探探上約出來見面的第 23 個男生了。
前一天晚上我們才配對上,聊了聊我喜歡的精釀啤酒,他說:“那下次一起喝?”
我說,“不如就明晚吧。”
在地鐵口見面,他穿了件粉色的潮牌 t 恤,有點胡渣,打完招呼后的第一句話是,“你不是廣東人吧?”
很常見,也很無聊的開場白。70 分吧,還湊合。
我玩探探三年了,收獲的 like 近 10 萬,匹配的聊天只有 437 個。
我不采取瘋狂右劃(匹配)的戰(zhàn)術(shù),主要看質(zhì)量。
同事們叫我探探藝術(shù)家。催稿的時候會開玩笑說,“別玩探探了快寫稿”,選題會上也調(diào)侃“探探上認(rèn)識了什么新的人嗎,講來聽聽。”
我知道大家對探探嗤之以鼻,也不辯解,因為我不愛設(shè)置界限。
聊天也好,聊騷也罷,只要對話頻道一致,見面以后發(fā)生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玩探探,有默認(rèn)的規(guī)矩:接受戛然而止的聊天,也接受突如其來的拉黑。畢竟大家都一樣,匹配了幾百個人,不差你一個。
我經(jīng)常同時和 3、4 個人聊天,我猜大家都是。面對這么多選擇,沒人會抱著“非你不可”的心態(tài)相處。
而約探友(原諒我用這么土味的詞來形容探探好友)見面像是打游戲,一個個未知的人像是未解鎖的關(guān)卡,破了一個關(guān),就期待著下一個。
除非這個關(guān)卡足夠吸引你,否則,沒人會按重播鍵。
幾個月前,我匹配了一個玩音樂的男生,我的動態(tài)里放了一張落日飛車的專輯照片,他打招呼的時候說,“好巧,我也有這張誒。”
點進(jìn)他的主頁,動態(tài)有 20 多條,大部分是 CD 的照片。一般我不會跟動態(tài)發(fā)太多的人聊天,因為探探活躍度太高,顯得寂寞又饑渴。
但這次我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講了幾句話后,就欣然接受了加微信的邀請。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 livehouse 門口。很巧地,演出前一天才發(fā)現(xiàn)和對方買了同一場的票。
他拿出一包七星藍(lán)莓遞給我,說:“吶,給你準(zhǔn)備的。”結(jié)果我倆都忘了帶火機(jī),面面相覷,笑傻了。
那場演出很糟糕,結(jié)束以后,我們一邊吐槽樂隊,一邊打了車,往他家的方向行駛。
他房間里有一整面墻的電影光盤和 CD,我最喜歡的歌手的海報就貼在旁邊。還有好幾把吉他,和我看不明白的音樂播放設(shè)備。
“你完蛋了。”我對自己說。
我得承認(rèn),那一刻,我是真的被俘虜了。
那天晚上,我貼在他耳邊,摸著他的胡子問:“喜歡我嗎?”
他回答:“喜歡。”
后來,我回了家,有一整個星期的時間都看著微信對話框,不知道該發(fā)些什么話給他。
他回復(fù)的字很少,我也不想那么不酷地,總是主動發(fā)消息。
于是就再也沒講過話。
你看吧,就算你有想按重播鍵的時候,也不能保證對方有同樣的想法。
玩了這么久,我總結(jié)過探探上的 3 種取向:
純粹的聊天;純粹的約炮;聊也行,約也行,戀愛也行。
第一第二種人其實擁有同樣的心態(tài)——想要新鮮感,但不會投入太多感情。
像我這樣的第三類人,是探探上的大多數(shù),也應(yīng)該是最沉迷的用戶群體:想要新鮮感,但不確定投入的感情。
不過,我也是一步步進(jìn)化成這樣的。
最初用探探的時候,它躺在手機(jī)桌面“社交”文件夾的第三頁,被我藏得很深,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
第一次回復(fù)的人,主頁上放了很多他攀在各種高樓上的照片,很危險,很刺激。
后來我才知道,這種叫做“爬樓”的運動,在攝影圈里的名聲并不太好。
他只發(fā)了一個 emoji 過來,我就迫不及待地回復(fù)了。聊了不久,他約我第二天一起跟朋友去拍照。
那是我第一次見探友。他介紹自己的兩個朋友,說:“這個是我在 ins 上認(rèn)識的博主 Joey,這是我在攝影群里認(rèn)識的 Sam。”
向他們介紹我的時候,他說:“這是我一個朋友。”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的名字。
沒人知道我才剛見到他 10 分鐘,也沒人知道我們是通過陌生人交友軟件相識的,只聊過大概 3 個手機(jī)屏幕的天。
那天他帶著我們拿著相機(jī),幾乎跑遍了整個城市。
“他還不錯,是個好玩的人。”我這樣想。
又見了幾次面,我們在一起了。
我們很默契地再也沒提起過探探,也沒有讓對方卸載。
但我偷偷地上去查詢他的狀態(tài)——兩周前活躍。我放心地卸載了探探,以為自己不會再需要它了。
而事實是,我們短暫的關(guān)系只維持了三個月。
我不確定,這和探探有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例如,我不敢在向朋友介紹他的時候說,“這是我男朋友,我們在探探上認(rèn)識的。”
如果這樣說,大概沒人相信我是真的在和他戀愛吧。
懷抱著這樣小心翼翼的心情,我能微妙地察覺到,他也同樣不想說這句話。
我沒有見過他的朋友,在他家附近吃飯的時候,他會說“好怕被我媽撞見。”
這種連自己都無法打從心底認(rèn)可的關(guān)系,很多直接的話都說不出口,所以,我們連一次架都沒有吵過。
分手都靠的是冷暴力。
分開以后,我像是戒毒后的,又無法控制自己復(fù)吸的癮君子,重新下回了探探。
之后,我見了不少人。有的看了場電影就不再聯(lián)系了,有的因為聊文藝話題,在見面時互相交換了書,成了好朋友。
也有見面后,坦誠地告白,想和我戀愛的人,我都很惶恐地拒絕掉了。
然后打開探探,尋找新的人和新的話題。
大概第三種取向的探探用戶,最開始時都和我一樣經(jīng)歷過這個階段。
那晚見面以后,我才知道那個粉紅 t 恤男孩,也是個搞音樂的。
不出所料,我們也很聊得來。
我跟他聊和另一個音樂男孩也聊過的歌手,講我記不清講過多少遍的段子,然后再哈哈大笑不知道第多少次。
可是,只要這個人是新的,他給我反應(yīng)就不一樣。
比起說玩探探上癮了,其實我是對新鮮感上癮了。
聊也行,約也行,戀愛也行的第三類人,聽起來很誠懇,不預(yù)設(shè)任何可能,任由關(guān)系發(fā)展。
可是,新鮮感也是丟失最快的。
那個粉紅 t 恤男孩約我喝酒的時候,我還同時跟另外兩個人在聊天,只是,他先一步提出了邀請而已。
我說“不如就明晚”,也是因為我知道,再推遲一點時間,我們倆都會對彼此喪失興趣。
大多數(shù)的見面,都憑借著那一股沖動。
喝完酒以后,粉紅男孩牽了我的手,對我說了很多甜蜜的話。再接觸一段時間,說不定我們也能在一起。
可心里有個聲音說:“誒,你還有 437 個配對,說不定能遇見更好玩的人。”
剛剛,粉紅男孩又給我發(fā)消息了,我沒有回復(fù)。
還能這樣下去多久呢?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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