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眼里官員是要為人民服務(wù),解決實際問題的,我相信很多的官員也是這樣想的,接下來就請大家隨小編一起來看一下這篇文章說的是什么吧,希望大家都能夠有所感悟。
是夜,宿于住戶家。
靜謐的星空,只有蛙鳴聲不斷……這里遠離了城市的喧囂,清新的空氣,著實讓我睡了個好覺!清早,我習(xí)慣性的打開手機微信,瀏覽手機上微信朋友留言;一個微信好友的申請引起了我的注意——“摸泥巴的人”已向我發(fā)出邀請,加我為微信好友了,等待我的確認,給我的留言是:“我是毛草湖鎮(zhèn)樟樹村村民”。我仔細的揣摩起來,會是誰呢?怎么知道我的微信號碼的呢?我只能存疑。作為住樟樹村的扶貧工作隊長的我,職責(zé)使然,便毫不猶豫的加了這個我的第107名微信好友!
“摸泥巴的人”很快回了消息——“張隊長,我是樟樹村的扶貧攻堅評議小組代表,我們組有個困難戶劉老伯,符合貧困戶條件,請您抽空過來看看。”
原來有這么重要的信息!我來不及和住戶打招呼,也不等吃早餐了,趕緊和“摸泥巴的人”聯(lián)系了一下,就往困難戶家趕……
與“摸泥巴的人”見了面,才了解到他自身的情況:一家三口,年齡和我差不多,是本村的種植大戶,家里條件蠻好,一幢收拾得干凈整齊漂亮的樓房,顯示了他家的富足寬裕。
為了解開我存在的疑惑,我隨便地問他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微信號碼的呀?”他狡黠的一笑:“昨晚你不是公布了你的手機號碼嗎?”我只好一笑,表示忘了。原來是昨晚召開村貧困戶評議小組成員會議時,按照上級的要求,我公布了的自己的聯(lián)系電話,而我的手機號碼就是微信號。
幾句話一聊,我們越來越近乎了。一邊走,“摸泥巴的人”一邊給我介紹起了他的鄰居,就是他向我介紹的困難戶劉老伯:70多歲的劉老伯一家,就只有父子2口人,他和他兒子倆,都說話不利索,就是有點結(jié)巴,因為家里又窮,兒子快40歲也沒討上媳婦。
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劉老伯家,二間破落的平瓦房映現(xiàn)在我們面前。走進家里一瞥,顯眼的僅一臺老式電視機,而且上面已經(jīng)布滿了一層灰塵,可能是沒用了或者很久未使用過了;還有兩張床、一張飯桌和三把椅子,這就是他家的全部家具。實在坐不下去,看得我實在寒心……
我還是趕緊坐下來,想和劉老伯聊起來。卻沒想到聊不下去!因為結(jié)巴的原因,劉老伯和兒子都說話困難,我一激動,差點忘了他們的殘疾。弄了好半天才在“摸泥巴的人”的幫助下搞清楚他家的情況——去年他家全年總收入就4000塊錢左右,低于當(dāng)?shù)厝司兪杖?026元,是還沒有脫貧的困難戶啊!
我對“摸泥巴的人”說,這個戶應(yīng)該納入我們幫扶的對象,下次召開評議會時,你給提出來。
“好的”,摸泥巴的人爽快的回答。
我們剛準(zhǔn)備離開劉老伯家,劉老伯又支吾起來,我豎起耳朵,認真的聽了一會,才弄明白他在說些什么——原來是他家今年育的棉花種苗因為培管不好,全部燒死了苗,眼看著幾畝耕地就要拋荒……
我跟著急了起來,但我實在也是想不到好辦法啊!突然我機靈一動,想到了我父親,我們家不是育了優(yōu)質(zhì)的棉花苗嗎,我安慰起歐陽老伯,“不急,我來想辦法試試!”
“摸泥巴的人”不解地看著我,似乎在問:你一個城里人,有什么辦法?
我拉著“摸泥巴的人”對他說:“我看你也是個熱心人,今天我拉你個夫,跟我去弄棉花苗。”“非常樂意。這歐陽老伯雖然和我不親,但總算是鄰居,平時我也沒少幫他!”摸泥巴的人爽快的答應(yīng)了。
我駕上我自己的私家車,和“摸泥巴的人”,一路行駛到了我弟弟家,來不急和弟弟解釋什么,急忙開著弟弟的農(nóng)用車,回到了離樟樹村30多里地的我爸媽家。父親正在地里忙著呢,看到好久沒有回來的我回來了,趕緊丟下手中的活兒:“老二,你今天怎么回來了啊!有什么事嗎?”
“爸,家里棉花苗有多的嗎?”我著急的問道。
“有啊,你要這個么的?我們也沒有多出好多來?”父親不解的望著我。
“我今年去農(nóng)村搞脫貧攻堅工作,擔(dān)任了工作隊隊長,我看見有個困難戶家里棉花苗燒了,來找爸想辦法。”我知道只要我說出了口,父親一定會幫我的!
“不行,我們自己要種呢!”母親回來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干了。“老二,你怎么搞的,在鄉(xiāng)鎮(zhèn)工作了幾十年,還沒吃夠苦啊,好不容易得到領(lǐng)導(dǎo)照顧,回到了城里,怎么又回農(nóng)村當(dāng)什么隊長?”
“媽,這是組織上對咋的信任嘛,我在農(nóng)村工作有經(jīng)驗,我得服從組織的安排!”我安慰起老母親。
“可是棉花苗給了困難戶,我們怎么辦?”母親看著我這充滿希望的眼神,聲音小了。
“我給我們家想好了,我們不是養(yǎng)魚戶嗎?我們改種黑麥草和玉米吧,種棉花工多,二老年紀(jì)大了,就不種棉花了,你們也輕松一點吧,免得兒子為你們擔(dān)心哦。”我寬慰著二老。
“那就依你的這么辦吧。”父親一錘定音,他向來理解我。我也知道,只要是父親決定了,母親也一定會同意的——這就是我們家的傳統(tǒng)。
時間到了中午,我和父親,還有“摸泥巴的人”終于挑完了棉苗,上到了車中。中午飯母親早做好了,我這時才覺得肚子還真餓了。。。
下午,告別了雙親,帶著棉花苗,開上農(nóng)用車,送到了劉老伯的家里。村支部書記歐陽書記也得知了消息,這時正帶領(lǐng)全體村干部也在歐陽老伯家迎著我們。
天已漸漸黑了下來,劉老伯的棉花苗終于種完了,參加支援的同志們都長長的舒了口氣。我望了望“摸泥巴的人”,他也正望著我,倆人彼此會心的一笑,似乎都在說著同一句話:今后微信多聯(lián)系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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