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合之眾》一書由古斯塔夫?勒龐所著,是一本大眾心理研究著作,為我們描述了集體心態(tài),當我們一個人孤立時,我們的行為會很鮮明,當我們融入集體時,我們的行為便會大眾,看不出來。下面小編帶來的是烏合之眾讀后感1400字。
2012年在全國多地發(fā)生了聲勢浩大的反日游行,當時我住在離廣州花園酒店不遠的地方,日本駐廣州大使館恰好就在花園酒店,讓我得以在9月的一個周末親眼目睹了那浩浩蕩蕩的游行隊伍,場面壯觀令人震驚,進而就是新聞中傳來的消息:各地陸續(xù)有人借著游行的名義打砸日系汽車,沖擊商鋪,甚至對日系車主大打出手造成重傷……這不禁讓人想起曾在中國發(fā)生的“十年浩劫”,以理性著稱的德國人民二戰(zhàn)時在納粹集權統(tǒng)治下的集體狂熱。
視線拉回我們自己的生活,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就有無數(shù)的群體:明星的粉絲,球迷……曾經在網絡轟動一時的百度貼吧10萬李毅吧網友爆吧事件,當時還留下一句話“帝吧出征,寸草不生”等等無法一一列舉,震撼之余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于是一口氣讀完了《烏合之眾》《狂熱分子》《群氓之族》反集權三部曲。
勒龐的觀點
個人一旦進入群體中,
他的個性便湮沒了,
群體的思想占據(jù)統(tǒng)冶地位,
而群體的行為表現(xiàn)為
無異議,情緒化和低智商。
人作為社會性生物,注定是沒有辦法脫離社會獨立生存的,個人的力量渺小需要依靠群體力量,對于個體來說,最好的策略取決于種群的大多數(shù)成員在做什么,這樣一來難免身處各種大大小小和性質不同群體。
難道就無可避免的成為烏合之眾嗎?怎么才能最大程度的保持清醒的頭腦和獨立的思考?《烏合之眾》系統(tǒng)的分析了群體的特征,但是以上兩個問題的答案并不在這本書里,需要讀者自己深入思考并從其他地方尋找答案。但我相信看完這本書后人們的想法和生活不會發(fā)生什么改變,仍舊會是各種群體中的一員,尤其是在網絡世界中,看到不同意見時還是會立刻站隊維護自己所在群體,在這一點上我是持悲觀態(tài)度的。普遍認為藝術家是最具有個性和獨立精神的,但是縱觀藝術史,看到的也是各種群體:古典主義,立體主義,野獸派,抽象表現(xiàn)主義……同一個群體中的人接受即成的思想這方面與《烏合之眾》所描述的并無二致。對此,木心說“藝術,一入主義便不足觀”,杜尚給予抵抗的方式是:沉默,緩慢,獨處。而他二人得以在最大程度上保持了自己思想上的獨立。
另一方面,由于時代久遠,現(xiàn)在再看這本書描述的部分內容,更像是一本記錄當時社會和思想狀況的歷史調查報告,與我們所處的社會相去甚遠。例如勒龐在第三卷討論異質性群體的時候談到了種族,但是這里他混淆了種族和民族(此處民族不是指一個國家內的民族,而是以國家為單位的民族主義)的概念,此書寫于1895年,彼時民族主義在世界范圍內剛剛興起,還沒有形成準確的定義和概念,我們現(xiàn)在談到的種族主要指不同人種。隨著網絡信息時代形成的全球一體化,現(xiàn)在即使是不同國家的民族其在群體行為上也越發(fā)趨于相同,不再表現(xiàn)出勒龐所說的那種異質性特點。
對于這個網絡時代群體的特點,看理想公眾號最近的一篇文章《我們的悲歡不相通,我們的趣味也不再相通》很能說明問題,當中有一段描述:
“互聯(lián)網時代,信息傳播打破了時空限制。即便是社恐,也很容易在網上找到與自己愛好相似、觀念一致的人。社交媒體,又為群體互動提供了形態(tài)各異的載體。
可是,當我們舒適地使用社交媒體,瀏覽資訊軟件時,卻不可避免地進入一個「回聲室」:在「我的互聯(lián)網」上,我看到的觀點,皆是自己觀點的回聲,并認為整個世界就是這樣。
這無疑將導致:一方面,信息來源愈發(fā)閉塞;另一方面,則是鄙視鏈的出現(xiàn)。
精準的興趣匹配之下,人們更習慣于抱團取暖。各類社交媒體,逐漸形成自己的語言特性和氣質。人們會普遍認為:虎撲=直男,豆瓣=廢青,抖音愛好者又自然看不上快手……
假如有一天,我們想跳出自己的圈子,了解其他群體也沒那么容易:我們必須強迫自己理解并認同他們的說話方式、價值觀和審美。而這又很容易造成不適感,致使我們退卻并轉而回到原來的圈層內。”
最后怎么利用本書的知識,是把它當做王權之術控制他人,還是說要避免在群體中失智,做一個獨立思考的人這就見仁見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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