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魯迅來說,故鄉(xiāng)的回憶應(yīng)該莫過于閏土了,他打開了魯迅新世界大門,讓魯迅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多好玩的事。下面小編帶來的是魯迅故鄉(xiāng)讀后感:遍算余生白月光。
魯迅筆下故鄉(xiāng)的世事滿水東流,細(xì)細(xì)算來皆是浮生一夢。在這漫長無味的夢里,魯迅記得,我也記得,有一個溫柔卻悲涼的角落,自始至終只有一人的身影浮動,從年少到須臾,從春花到冬雪。那便是,掩藏在他記憶深處的閏土。
闊別二十余年,重回故土的魯迅心里是悲涼的。故鄉(xiāng)不再似記憶里的那般熟識,他覺得自己于故鄉(xiāng),只是一個陌生的來客。然而,當(dāng)魯迅聽母親談及起閏土,他的記憶如驚雷炸現(xiàn),炫目的電光照亮沉睡在昏暗之中的故鄉(xiāng),他的故鄉(xiāng)仿佛又回來了。我不禁疑惑,閏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為何能是點亮魯迅灰暗記憶的星火?
年少的閏土是魯迅的白月光。魯迅只看得見院里高墻圍出的四角天空,他的童年過得拘謹(jǐn),孩子的天性遲遲得不到釋放。新舊交替之時,他能相識那個月下刺猹的少年,怎會不歡喜?》“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他們似是久別重逢的故人,不到半日便熟識。閏土教他如何在雪地捕鳥,教他如何在瓜地刺猹,少年心里無窮無盡的稀奇事皆讓魯迅心馳神往。以至于他舍不得閏土離開,竟也急得大哭。魯迅在閏土身上找到了另一個自己,恰如黑夜里的皎皎白月,溫柔的清輝灑在魯迅身上,一生所求,再難遺忘。
中年的閏土依舊是魯迅的白月光?倸w歲月苦長,一別二十余春秋,再次見到閏土的魯迅是十分欣喜的,盡管閏土不再是他記憶里的模樣,但他一直相信,他仍像暈染天涯兩岸的迷蒙月色。然而,“等閑變卻故人心”,卻不知故人心已變。閏土迫于社會和生活的壓力,早已走出了魯迅預(yù)想的軌道。他變得低三下四又麻木不仁,竟會困于他與魯迅的身份差距。一聲“老爺”,連同他自己,成了魯迅心里無法言說的傷,他們之間已是有了橫溝萬里。閏土的觀念甚至迫害了他的孩子,他覺得水生不懂規(guī)矩,卻沒能從水生和宏兒身上看到當(dāng)年他與魯迅的影子。月光越來越?jīng),讓魯迅措手不及,徒生悲哀?/p>
天地有無數(shù)個春秋朝暮,而灑入人心的白月光只有一縷。也許此去經(jīng)年,年華不再,項上銀圈已是銹跡斑駁,青絲不堪華發(fā)生。魯迅依舊會恍然記起有一個人,從始自終,昨日今日,給他帶來光亮,亦使他在冰涼的輝光里獨自悲哀。他是不愿一從夢里醒來的,他一直在等,在等那個言笑晏晏的人,再喚他一聲——
“迅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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