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還沒有翻開就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氣息,隱居山林的梭羅會讓人聯(lián)想到晉隱士陶淵明,過著山林相伴的生活,寧靜從心而來,就像讀這本書一樣。下面是小編帶來的《瓦爾登湖》讀后感:大自然的散文。
輕輕翻開厚重的書頁,我仿佛已置身于山郊野外,水畔林邊。閉上眼睛,可以聆聽飛鳥的輕語,體悟山泉的清涼;放松心神,能夠漫步山路的穩(wěn)健,品味大自然的氣息。
1845年的春天,梭羅為這個平凡的年代又添上嶄新的一筆。梭羅帶著他借來的一把斧頭,于老家康科德城的瓦爾登湖建起了一座木屋。自此梭羅依山傍水,凡事自力更生。在這兩年又兩個月的別樣生活中,梭羅大到體會山林溪流于春夏秋冬中四季的變化,小到觀察水魚之爭、螞蟻之戰(zhàn),有時也會被潛水鳥或松鼠偶爾捉弄。不得不艷羨梭羅,領略世外風光,傾聽萬物之聲。有形象的評價,《瓦爾登湖》不是一本能規(guī)定頁數(shù)或抽時間能讀的書,也許因為其中蘊含了梭羅所有的真摯感情吧,在梭羅眼中,即便是死物也可以活靈活現(xiàn)。它語言平淡樸實,超然世俗,甚至有些許枯燥了——就像小時候寫過的流水賬般熟悉,當然包括各種開銷。一切如同梭羅自己所說:“一個人若生活的誠實,他一定是生活在一個遙遠的地方。”這本書需要人抱著一顆寧靜的心來品讀,這也正是作者有大智慧的體現(xiàn)吧。
歸隱山林的梭羅,如同“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東晉隱士陶淵明一般,二人遙遠的歷史軌跡,就這樣相遇在一起。不得不艷羨梭羅,與山林為伴,泉溪為友,滿足于現(xiàn)實世界,馳騁在精神世界。對大自然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使其筆下的《瓦爾登湖》的辭藻,與其說其生動,不如說其清新;與其說其深遠,不如說其雋永。也許只有真正認為大自然和自己息息相關的思想家才能寫出這樣深邃的文章吧?梭羅時時刻刻用“我”這樣的第一人稱的特點,讓讀者如同身臨其境一般。而相對不可避免的,在欣賞自然風光的同時,我也體會到梭羅筆下不斷旁敲側擊的工業(yè)化社會的貪婪本性。當然,這絕不是禮贊,在其中,更多的我能感受到梭羅筆墨中的憐憫之情——憐憫那些拜金主義和享樂主義的愚昧之人。
梭羅說過:“我愿我行我素,不愿涂脂抹粉,招搖過市,我也不愿——我不愿生活在這個不安的、神經質的、忙亂的、瑣細的世紀生活中,寧可或立或坐,沉思著,聽任這世紀過去。”雖然在十九世紀上半葉,東方的中國巨龍還在沉睡,甚至其人民還在勤勞農耕,按時向清王朝交稅,但遠在美洲的美國已經由農業(yè)時代開始向工業(yè)時代轉型,工商業(yè)迅速發(fā)展。不過由于經濟增長過于迅速,金錢成為了人們最渴望的東西——哪怕現(xiàn)在也是如此。社會開始一步步變得烏煙瘴氣,即使是原住民印第安人也沒有當初被“魔鬼哥倫布”發(fā)現(xiàn)時的純真了。香輪寶騎,瓊臺玉宇,背后都是自然資源的大量消失乃至枯竭。
而對常人來說,比起其更有名的多的師父艾默生,他梭羅是誰?不過是無名小卒罷了,更別枉談當時的梭羅了。年紀輕輕,長相不算俊逸倒也不算丑陋;身材不魁偉卻也不瘦削,如同農民漁夫的身材;哪怕有著列夫·托爾斯泰般的胡子,看似愚笨的眼里也不能射出銳利的光芒來洞察一切,只能露出譏諷的意味。這樣一個放在人堆里難以找到的平凡人,如何能自大地脫離燦爛的文明,輝煌的時代?又怎么敢違背勢不可擋的工業(yè)時代的來臨?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但同樣不可否認的是,梭羅的確把他的觀點付諸于行動上了。
在結語中,他說:“我不要愛,不要金錢,也不要名譽,我只要真理。”每個人都是自己王國的國王,與這個王國相比,沙皇帝國也不過是一個卑微小國,就如冰天雪地中的小雪團。和艾默生一起追求超驗主義的他,還有向往桃花源的陶淵明,一定會擅長與大自然交朋友吧。鄙棄官場世俗的陶淵明在大自然中,感悟到“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的田居樂趣,享受到“一觴雖獨盡,杯盡壺自傾”的飲酒豪適。而深知要回歸本心,親近自然的梭羅在瓦爾登湖畔深深意識到“生活的詩意而神圣,清醒即生活。”
來源:網(wǎng)絡整理 免責聲明:本文僅限學習分享,如產生版權問題,請聯(lián)系我們及時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