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爐香》是一部由張愛玲著作的小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呢?小編整理了一些網(wǎng)友對這本書的讀后感,一起來欣賞吧!
01
葛薇龍為了繼續(xù)在香港的學業(yè),投奔身為的交際花的姑媽梁太太,也開始了交際花般的生活,期間,愛上了喬琪。喬琪一點也不愛葛薇龍,一開始卻用各種手段撩撥她,在葛陷進去后,冷漠地告訴她,我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葛薇龍心灰意冷,我本以為這個時候她真的要做個“新人”了,故事證明我不懂張愛玲筆下的女人,葛的愛太卑微了,她跟著梁太太學習,終于和喬琪結(jié)婚。從此,他把自己賣給了梁太太,幫她籠絡著男人,他把自己賣給了喬琪,給他弄錢,供他玩樂。想想她第一次進園子找梁太太求她收留,后又蒙蔽父親,他給我的印象是勇敢,大膽的。結(jié)局呢,她習慣了交際花的生活,已無法脫離,卑微的愛上一個渣,只求和他結(jié)婚。她的生活,一眼就看到了未來,被離婚,被梁太太剝削。當然,她是不敢看未來的,只瞧著眼下,多半時間麻木,偶爾為喬琪無意的笑而感到幸福。
沒讀之前以為是長篇小說,讀到葛薇龍結(jié)婚后新年和喬琪去逛街,隱隱約約地交代了未來,故事就戛然而止。仔細品味結(jié)局,我內(nèi)心有種美好的幻想,葛薇龍能夠踏出只有自己一人深陷的愛情漩渦。
張愛玲的文字太美了,不論情節(jié),這景物描寫用到的各種手法足以讓我仰望。環(huán)境描寫也很好的烘托了氣氛,我看著文字,想著畫面,有著很強的共情感。一路跟著葛薇龍走著她的故事,前期是寄人籬下的委屈求全,后期是氣她卑微的愛,氣喬琪的渣。
感悟:
愛,平等。
摘抄:
請您尋出家傳的霉綠斑斕的銅香爐,點上一爐沉香屑,聽我說一支戰(zhàn)前香港的故事,您這一爐沉香屑點完了,我的故事也該完了。
太陽已經(jīng)偏了西,山背后大紅大紫,金絲交錯,熱鬧非凡,倒像雪茄煙盒蓋上的商標畫。滿山的棕櫚、芭蕉,都被毒日頭烘焙得干黃松鬈,像雪茄煙絲。南方的日落是快的,黃昏只是一剎那,這邊太陽還沒有下去,那邊,在山路的盡頭,煙樹迷離,青溶溶地,早有一撇月影兒。薇龍向東走,越走,那月亮越白,越晶亮,仿佛是一頭肥胸脯的白鳳凰,棲在路的轉(zhuǎn)彎處,在樹椏杈里做了窠。
02
也許薇龍不愛上喬琪,可以有一個更美好的生活。但那時,可能嗎?姑媽已經(jīng)讓她成了交際花,進了名利場,她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終究是許喲啊一個精神上的寄托,喬琪出現(xiàn)了,一個放蕩不羈、風流成性的男子,連調(diào)情都那么溫柔,薇龍有得選嗎。
其實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會忍不住的對她好,明知道這樣的情緒會把自己放在一個下風,的那就是心甘情愿。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是傻的
03
有些選擇是不能回頭,只能跟著要繼續(xù)走下去的…
由儉入奢易,由奢返儉難。見過了大世面,怎耐得住重返清貧?
她徹底搬進梁府的那一日的最后一剎那 ,她突然開始嫌棄自家老媽子的格格不入,一切已恍如隔世,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
名媛身份這種東西,也是越久越難丟掉的 ;大量的富家太太能忍受丈夫出軌也不肯離婚就是這個道理… 何況她只是戰(zhàn)亂年代的一個高中畢業(yè)的弱女子,她還能依靠誰?離開香港她去上海去重慶就能嫁得好過得好么?
輕身獨闖梁府,秉燭夜溫功課,敦然混唱詩班 …葛小姐不是不拼 ~
待人接物小心翼翼,說話慎重,做事機靈… 葛小姐不是傻白甜~
梁府是平臺,喬家是貴族,這些都是緩沖,能在戰(zhàn)火紛飛民不聊生的年代里,給她一個可以安身立命之本,她以后靠的就只有這些了。從今往后,尋思的就是討長輩歡心,且爭取盡可能多的喬梁兩家的遺產(chǎn),同時相夫教子,擴大社交圈,未必不能慢慢在hk立足,總比拋棄一切回上海赴重慶強,總比在香港獨自打拼自立強。
這就是選擇, 審時度勢的結(jié)果,何況還有她對喬大帥哥的一絲愛情~
典型的張愛玲的文字,女主總是美貌、精明、勇敢、努力、冷靜、現(xiàn)實,卻又保留一絲感性與愛情。
04
拖延癥晚期患者終于決定要在今天把兩個多月前欠下的文章寫了。當時決定下期寫《第一爐香》的時候,正處于寫論文的階段,被論文逼得三觀不正,恰恰最適合看張愛玲的小說。最近,整天都在忙工作,三天兩頭出差,譬如現(xiàn)在,休班被叫起來出差,然后又取消出差,心情起起伏伏,所以老老實實寫篇三觀不正的文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張愛玲的小說充滿了一種女性的氣息,甚至用現(xiàn)在的話說三觀不正的女性氣息,也恰恰是這種女性氣息讓她作品在探究女性心理上別具一格。張小姐的作品跟她自己的經(jīng)歷分不開,出身名門,父親是傳統(tǒng)的遺少型少爺,母親接受西方思想,本身就形成了一種沖突,在這種家庭里長大,張愛玲的性格既有對愛情敢愛敢恨的勇氣,又有著中國傳統(tǒng)三妻四妾影響下的卑微。
像她最出名的幾句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里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都在潛意識中將女性置于一種卑微的地位,盡管她們敢于為愛拋棄世俗的觀念。
《第一爐香》故事很簡單,葛薇龍隨父母前往香港又不得不返回上海,這個思想個性的女孩,為了能在香港求學,憑著自己的努力只身投靠與父不合的姑母,本想著以自己的聰明一定能躲開姑母對自己的支配。然而,她仍在一天天聲色犬馬的生活中,淪為了姑母和喬琪喬的工具。更為可悲的是,她將自己所接受的一切歸根于自己對喬琪喬的愛,并且心甘情愿地繼續(xù)出賣自己,滿足自己潛意識里對虛榮對欲望的追求。
在葛薇龍的故事里,最重要的一個人或許不是喬琪喬,而是她的姑母。這個淪為遺孀的半老徐娘,是香港有名的交際花,她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對金錢對男人的渴望,通過不斷招攬漂亮的小姑娘來幫助她留住男人。葛薇龍既瞧不起自己姑母的茍且勾當,又在不自覺中淪為和姑母一樣的人,等著找個“闊人”嫁了,離開姑母家。將自己物化后,薇龍所有看似刻意的努力,不過成了自己自娛自樂、自我安慰的假象罷了。
不久之前,看到有人討論女權(quán)主義與極端女權(quán)主義,我從來不是個女權(quán)主義者,對于追求男女平等,我向來是持懷疑態(tài)度,男女平權(quán)的實現(xiàn)幾乎不可能,至少在我能預想到的幾十年里是不可能的,我們連人權(quán)平等都做不到,追求性別的平等注定是一小群人的狂歡,F(xiàn)在對女權(quán)主義的追求,前提就是認可男女性別差異,同意男性高于女性,這本身就帶有一種男權(quán)色彩。用男權(quán)的思想去追求女權(quán),得到的不過是男權(quán)思想下認為的男女平權(quán)。雖然如此,對于女權(quán)主義,甚至極端女權(quán)主義,我從來都不會加以批判,畢竟這些對于性別差異的警惕,甚至神經(jīng)質(zhì)般敏感的警惕,多多少少會給女性帶來一些相對平等的待遇。如果覺得不可能實現(xiàn)就不去努力,如果覺得本質(zhì)是錯誤的就選擇放棄,得到的只會是更加惡劣的待遇,以及和葛薇龍一樣雖然沒有言明但是一眼就能望到頭的注定的墮落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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