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的風(fēng)吹了有多久
《白鹿原》是一本需要年齡和歲月積累之后才能理解的書,交織著人性、黨性和德行的考量和挑戰(zhàn)。起初展現(xiàn)在面前的是一幅男耕女織、民風(fēng)淳樸的山村畫卷,白鹿兩家撐起一個美好家園。但漸漸的,時代在發(fā)展,世風(fēng)在變化,人性一次一次受到排擠漸愈被拋而卻之,原上少部分人仍堅守著那挺直的脊梁,白嘉軒算一個,作為白家的族長,一身未做愧對良心的事,但未免太受禮教束縛了些。朱先生是德義頂峰,凡是看的通透,有文人的道義,也有戰(zhàn)士的心魄,只是被攔了不得去前線,他代表了傳統(tǒng)文化的頂峰和終結(jié)。
白鹿原上的人不少都在好與壞間掙扎,有人說這源于中國人本身的對立,回頭有多難,最后也就死的有多慘,很殘酷不是嗎?黑娃前半段藐視倫理道德,又當(dāng)了土匪做盡壞事,卻能幡然悔悟,虛心受教,成為朱先生最贊賞的學(xué)生。這里我很佩服朱先生的一點感悟,多數(shù)人都是先讀書,再利用讀的這一點書去經(jīng)商、從官,但是黑娃先走人生,再投入書中,只有他是純粹的。雖然在陳老的書里,這樣的人通常不得善終,反而是白孝文這類小人得了志。
這書里我佩服白嘉軒的德義、朱先生的道義還有就是鹿兆海的情意。盡管身處不同黨派,兆海仍是對白靈初心不改,但是象征了白鹿原最純潔形象的白靈,把革命友誼當(dāng)成愛情沖動,腦子一熱和兆海的哥哥鹿兆鵬在一起。白靈終究是狹隘了一些,少了革命家該有的氣魄,也難怪當(dāng)初投身共產(chǎn)黨是因為該黨遭迫害的人多,而非處于革命情懷。兆海是國民黨,堂堂正正的軍人,是砍殺日本軍閥無數(shù)的烈士,從護送懷孕的白靈并對她承諾終身不娶,到最后找了一個酷似白靈但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女子,反而讓人覺得他有血有肉。
白鹿原一反通常的無腦抗日神劇,側(cè)重寫二次國共合作,揭示早起的共產(chǎn)黨許多失敗的決策,甚至稱之為“共匪”, 也代表著共產(chǎn)黨本身的反思和懺悔吧,沒有一個黨派的競爭是不見血的,大家雙手都不干凈,但是總歸是在進步的,只是謳歌偉大的篇章多了,也就懶得再去譜寫,對于這一點我還是欽佩的,至于那些壞人,就留著歷史來收拾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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