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艷之泣歌,生命之絕唱 ——讀《荊棘鳥》有感 本文簡介:
哀艷之泣歌,生命之絕唱——讀《荊棘鳥》有感徒手摘不了玫瑰,尖刺穿透皮囊,裹著血與肉散發(fā)出濃厚的芬芳,我愿讓這株疼痛的美麗長在我的心臟上,它的根枝連通我的血脈與神經(jīng),隨著生命強有力的律動,它開得嬌艷,紅得耀眼,攝人心魄,周遭都失了顏色。那是我一生追隨的信仰,我的愛,我的夢,我的詩經(jīng),我的繆斯與維多利亞
哀艷之泣歌,生命之絕唱 ——讀《荊棘鳥》有感 本文內(nèi)容:
哀艷之泣歌,生命之絕唱
——讀《荊棘鳥》有感
徒手摘不了玫瑰,尖刺穿透皮囊,裹著血與肉散發(fā)出濃厚的芬芳,我愿讓這株疼痛的美麗長在我的心臟上,它的根枝連通我的血脈與神經(jīng),隨著生命強有力的律動,它開得嬌艷,紅得耀眼,攝人心魄,周遭都失了顏色。
那是我一生追隨的信仰,我的愛,我的夢,我的詩經(jīng),我的繆斯與維多利亞,盡管我清楚地知道,它將會吞噬我的一切,但我依然,義無反顧,會捧出整顆心臟奉獻給它啊。
澳大利亞女作家考琳·麥卡洛用這樣一曲美麗而凄婉的愛情悲歌,向我們詮釋了“愛與命運”的真諦,“飛蛾撲火”讓人感動的不是奮不顧身,而是心甘情愿,至死不悔。正如作者在題記中寫到的那樣:“有一個傳說,說的是有那么一只鳥兒,它的一生只唱一次,那歌聲比世上所有一切生靈的歌聲都更加優(yōu)美動聽。從離開巢窩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尋找著荊棘樹,直到如愿以償,才歇息下來。然后,它把自己的身體扎進最長、最尖的荊刺上,在那荒蠻的枝條之間放開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時刻,它超脫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聲竟然使云雀和夜鶯都黯然失色······”我最美的時刻就是我凋亡的那一刻,大概就是如此吧,也許我可以選擇渾渾噩噩,空虛度日,那么在遙遠的以后我也只是茫茫塵埃中渺小的一粒,世間再無絕唱,那便不是我,活成了千篇一律的樣子。
故事帶我們回到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與經(jīng)濟大蕭條時期,在廣袤的德羅海達牧場上,那是1921年12月8日,九歲的女主人公梅吉第一次見到了年輕俊朗的教區(qū)神父拉爾夫,他把這個惹人愛的小姑娘抱在懷里,被她眼睛里閃爍著的純真與美好所吸引,他給她講述《圣經(jīng)》上各種有趣浪漫的故事;教她吟唱那神秘古老的歌謠,青年男子清澈的聲音與少女還略帶些稚嫩的童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帶她在午后四時的金黃草坪上騎著那高高的荷蘭馬走走停停。梅吉和拉爾夫,原本是生命中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卻在陽光角度恰巧落在你眉梢的時刻,開始有了連結(jié),從此相互纏繞,割舍不斷。
有時候,他們像是老友,像是師徒,或是沒有血緣關系的父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可愛的孩童已蛻變成了青澀的少女,有著世界上最純凈的臉龐,最甜美的笑容與最美麗的身體。在少女的心中,拉爾夫仿佛也是一個及其特別的存在,“我愛他,我也愛我的父母和朋友,愛我的主,我的上帝,甚至愛家里的馬仆和趕羊人,但我愛他,是獨一無二,是不可替代!北M管這份愛是不可言說,在當時的宗教環(huán)境下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梅吉明白,可是,“很奇怪,我看見你的時候,眼里是有光的啊!彼慌碌却,也習慣了等待,日子總是不走也要走的,可它摧毀不了信仰與炙熱,因為,她知道,“來年春天的時候,羊群從山的那頭趕回小屋來,你就回來了!
但拉爾夫拒絕了梅吉,是不愛嗎——他會在小鎮(zhèn)酒會上婉言拒絕了鄧肯小姐跳舞的請求,緩步走向梅吉,牽起了她的手;他會在梅吉家族衰變時出現(xiàn),只為給她一個可以肆意流淚的肩膀;他會在時隔多年之后,翻看到他們曾一起讀過的句子時,在那一頁夾上一朵新鮮的玫瑰。很久很久以后,“想到,聽到,看到‘梅吉’兩個字的時候,眼睛就酸了!彼麄兘K是在社會大背景的浪潮之下迷失了對方,“他的眼睛里是燃燒著對我的愛意,可是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卻看不見他!”是懲罰吧,我的上帝!以至于后來梅吉嫁給的那個盧克,他只是笑起來的時候和你的眉眼有那么一丁點的相似,就愿意相信,他可能是你給我的恩賜,不是我卑微到塵土里,而是我不想錯過,哪怕只有那么一丁點的可能,我愛你呀!
因果的因果,所以我愿意,將自己的身軀扎進那根最長、最尖的荊刺中,哀艷地歌唱,用盡我全部的生命力,唱不悔的血淚與傳說,每一聲吟唱,都是對過往的珍藏,我們的戴恩——我從你那里偷來的戴恩,我會用我最后的愛給他一個想要的人生,他會帶著我們的信仰與夢想,驕傲地活下去。
命運與愛,愛與命運,永遠是一個相對立而又相融合的主題。如果命運不允許愛的存在,如果愛就背棄了命運的軌道,我們是否還是當初的少年,無畏勇敢,不仗劍也能走出一個天下來,后來啊,不是我們不勇敢了,而是我們更加懂得了承擔與責任,懂得了犧牲與妥協(xié),愛也是承擔,也是犧牲,只有這樣才是完整的愛,可能那時我們,的確也是獨一無二,的確也是不可替代,但愛與命運和解之后,才是刻骨銘心,才是細水長流。梁祝化蝶之后也是生生世世;楊絳先生終是走進了錢鐘書的“圍城”,變成“我們仨”;焦仲卿與劉蘭芝還能化作孔雀雙雙,銜著合歡花飛向東南方。
我的玫瑰長在我的心臟上,即使它見不到陽光,我的骨血會浸透它的根芽,隨著枝莖緩緩蔓延開來,我的皮肉里盡是它細小而又密密麻麻的根爪,呼吸相通,成為一個個體,彼此的載體,等待著那荊棘鳥從東邊飛來,扎進我的尖刺中,留下驚艷與感動,哀艷之泣歌,生命之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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