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部電影為例,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婦女的故事。在文革爆發(fā)時,女主角周惠良的丈夫受到政治迫害,再一次外出之后便再無身影;只留下她和六歲的小孩,小孩在學校里因為父親成分問題備受打壓,她也被停職成為了機關(guān)里的掃地大媽。
這之后他們的生活十分艱辛,多虧有郵遞員羅利平的幫助,這對母子才能在文革十年里生活下來。在這十年生活里,羅利平作為一個單身漢將小周的事情看作是自己的事情,幫她帶小孩羊羊,甚至于羊羊在鄉(xiāng)下插隊時出現(xiàn)的問題都是羅利平一手擺平,可謂出錢出力。
轉(zhuǎn)眼文革結(jié)束,周惠良恢復原職,羊羊也回到父母機關(guān)工作。身為婦女主任的周惠良接收到改革開放的新思想,體會到自己和羅利平之間十年的感情里不僅是朋友之情,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也喜歡上了這個為自己付出的男人。在當向羅利平表白心跡之后兩人嘗試著交往,卻受到了周圍人的反對:單位老領導覺得二人身份不符,借機存在差別、多年閨蜜也認為階級差別是兩人間的隔閡、最重要的反對意見來自于羊羊和他的對象,羊羊的對象嫌棄羅利平的出身,并且以終止兩人間交往來逼迫周惠良放棄愛情。甚至是羅利平的母親也反對,認為寡婦門前不該這么多是非。
周惠良在多重壓力之下,放棄了和羅利平的交往。
但在電影的結(jié)尾,周惠良遇到了之前自己幫助過的年輕女性,這個年輕小姑娘在自己的幫助下已經(jīng)準備和自己心愛的人結(jié)婚了。周惠良聽到這歌消息,來到了自己和羅利平約會的地點是安息,意外的看到了孤單的羅利平,兩人相視,鏡頭拉遠,在工廠的煙火中,電影結(jié)束。
這部片子其實講述的核心就是當時女性意識覺醒和社會壓力的問題。身為婦女主任的周惠良并不迂腐,她的思想是先進的,她勇于追求愛情,并且也擁有一切美好的品質(zhì)。她抵住了社會上的壓力,卻不得不為兒子的幸福放棄自己的幸福。
從傳播學的角度講,這個是很明顯的群體壓力的問題。初級群體和次級群體帶來的壓力是不一樣的,當周惠良(知識分子精英階級)試圖和羅利平(社會大眾工人階級)進行結(jié)合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社會階級的上下流動,本片中主要是女性的向下流動。階級流動本身就存在社會壓力,而這場矛盾中的階級問題還帶有性別問題和家庭問題。
兩性問題本身也屬于社會學或者傳播學的研究分支,男性和女性社會地位的不平等會導致諸多問題。在當下社會中,男女家庭角色,婚姻角色,婚姻問題大多于此有關(guān)。二這個事件也存在這樣的問題,羅利平是單身男性,可周惠良是帶兒子的寡婦。這是一個單身漢和一個家庭的問題。周惠良本身是不畏懼社會壓力的,但是她的兒子——一個只有初中文憑的羊羊畏懼社會壓力。不論是來自擔任同事的嘲諷還是來自女友家庭的抗拒,這個男性都沒有辦法正視這件事情,他選擇的解決方式是犧牲母親,成全自己。
其實從這里可以看出一點就是家庭教育或者說社會教育的重要性。從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看,羊羊沒有接收到來自于父親的教育影響了他的性格,他在性格上的懦弱和自私缺陷有被羅利平部分彌補,但是當時社會上制度缺陷導致這個男性在認識問題上目光是狹隘的,是沒有辦法從更廣闊的視野出發(fā)的,這就是的周惠良的悲劇不可避免的發(fā)生了。
片中對于周惠良和她故去丈夫的介紹很少,但是能夠在60年代成為廠長,可見其學識水平非同一般。
十年的社會動蕩對這群價值觀已經(jīng)完善的人并沒有特別大的損毀,但卻以他們下一代價值觀未能有效建立收場,可見社會體系對于個人或者說代際群體的影響。
性格決定命運,可是誰決定性格呢?
總的來講,這部電影題材老舊,但是制作精良,鏡頭拍攝技巧性仍然能夠感受到。
但對于細節(jié)的描摹是弱項,人物臺詞流于形式話,脫離生活。
大概就這樣了,最近在看王家衛(wèi)電影了,終于能看懂一點滋味,但多半都是心酸。
思念的學習生活經(jīng)歷還是很重要的。
可惜的是,回不去也留不下,然后自己也走不開,不過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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